她爱听小众歌手黄小琥的歌;她爱看美剧,一季一季追着看;她常看的一本杂志是《三联生活周刊》;她常常会在我们的日志中发点小牢骚,有点小憧憬;她的网名貌似火星文,普通人还真看不明白……
或许看到这,你会说:“这又是一个文静女年轻人吧!”或许是吧,但这个“文静女年轻人”还有另外一个身份——家政员工,是2007年川妹妹家政服务公司组织进京的大学生保姆之一;三年间,那批大学生保姆不少都退出了这个行业,而这位文静女年轻人却在茫然中坚持了下来。她幽幽地说:“其他人都走了,听说就我一个了。”
文静女年轻人又有一个身份——最后一位川籍大学生保姆。对于如此的称号,女年轻人——李梅表示,其实,她非常在意其他人称呼自己为“保姆”。
文静女年轻人和家政员工,李梅的生活是否会有点拧巴?她会坚持做这一行到什么时间?
一下火车
“这就是北京啊”
约访李梅并困难,由于她的生活需要围绕着雇主转——“早晨7点15分起床,7点半叫雇主的孩子起床,8点和司机一块送孩子上学,然后回到家,整理我们的房间。10点左右,外出采购咖啡馆所需的材料。1点左右回到家给老板查询邮件,打印资料。3点又去接孩子,一直陪孩子到8点睡觉。自己再洗漱,然后上网查关于咖啡馆的资料,做一些准备的文案,上网买一些咖啡馆所需的东西。12点筹备睡觉。”这是李梅一天的生活安排,而为了积攒年假,她目前连休息日都牺牲掉了。
2007年,李梅在四川一所大专院校攻读计算机专业。假如没看到川妹妹家政服务企业的招聘公告,她目前应该从事着一份有关电脑的工作,“在老家那里,日复1日地,不过目前也是日复1日,都一样。”
第三回想当时为什么选择家政行业,李梅选择“记不了解了”如此的回答,可能她已没了当时的冲动,当时的意气风发,“报了名,简单应聘后,跟着一大帮人就过来了,大家那一批有100多人,其中还有男孩,不过目前就我自己从事家政这个行业了,他们仿佛都退出了,也都没了联系。”
事实上,当时一些大学生选择进京从事保姆行业,都打着我们的小算盘——有些期望把保姆这一行当个跳板,有些期望遇见一有背景的人家再谋生路,有些纯粹就是向往北京而来——李梅不记得她为什么而来,就像她目前不了解为什么还在坚持……
李梅只记得在来北京的火车上,她呆在火车一角狠劲地看书,生怕将来没了书看,“说真的,我记不能当时在想什么了,反正是没少想,千头万绪的,有憧憬,也有担忧,又是首次去北京,还夹杂着开心。”但让她没想到的是,刚一下火车,她就被北京给镇住了,“那是新年前夕去的,一下火车就冷得直哆嗦,看到的树都是光溜溜的,个个裸身。天也是灰黑色的,不少土。”
“这就是北京啊?!”李梅就如此开始了我们的保姆生涯,而这类她压根都没告诉爸爸妈妈,直至目前。“我当时出来就对他们说是来投奔同学来了,目前就对他们说从事办公室文秘工作,不过我目前的工作还真有点文秘的成分。”由于李梅了解她父亲绝对不允许她做保姆,“读了那样多年书,到头来却给其他人家看孩子,那书念得还有哪些用?”